差不多的年轻人,互相之间也不太可能不认识。
小时候没一起弹过弹珠,也一起尿过尿,或者互相抓过头发。
比如,此时正在那宣讲的,是波士顿的医生、汉考克在哈佛时候的校友,约瑟夫·沃伦。
后来的历史上,他的名字被永恒地记录在那副著名的《沃伦战死在邦克山战役》的油画上,成为了美国塑造民族认同和民族集体意识的英雄人物之一。
比如,此时在选讲台旁边,点了一杯朗姆酒,正在那叫好的,是镇上的银匠,保罗·利威尔。
后来的历史上,他最出名的事迹,是他骑着马星夜赶往列克星敦,告诉那里的人英军可能要动手,打响了北美反抗的第一枪。
更旁边一个微笑着点头的年纪大一些的绅士,是镇上的税务官,镇上最好的人,塞缪尔·亚当斯。因为他作为税务官既不收税也不记账。
后来的历史上,他被称作美国革命之父。因为他在“注经”、“释经”上,出力最大,敏锐地发现问题的关键,不是英国收多少税,他是第一个抹去了“税收”而转用“自由”这个经书的高手——问题的关键,不是收多少税。不要谈细节,问就是他今天能收三便士、那么明天就能收300万。一旦谈到细节,那么辩经就失败了。必须要用大而化之的自由,代替明确的财产权;要用抽象的“crisis”,代替具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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