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发生历史上山东和江苏在微山湖地区长年累月的争垦血战吗?
除非法国搞宗教的迫害,或者少数人迫害,逼着他们迁去殖民地。
但和大顺一样的问题,让一群少数群体,去建设新法兰西,然后能相信这个新法兰西和自己一条心?
这和刘钰在松苏还不一样。
刘钰在松苏,不是针对贴宗教、语言的标签的少数人迫害,逼他们去海外关东南洋。
而是我管你是信佛的、信儒的、信白莲的、信绿的、信道的,只要你是雇农、贫农,就要逼着伱退佃、跑路、做工。
刘钰在松苏就不是在搞贴标签这一套,而是在搞阶级的斗争。
只不过他暂时站大地主大资本家那边,向佃农和贫农发起斗争而已。
这玩意儿不是下对上才叫斗争,上对下也叫斗争的。
区别就是如果盐工起义获胜,刘钰就被挂在晒盐提水的苏北风车上了;而盐工起义被刘钰镇压了,所以盐工只能去关东当农业雇工了。
法国肯定搞不了类似的手段,学不了刘钰在松苏的那一套“普遍适用的阶级体系的强迫移民”的政策。
要说法国的政策,其实整体上还是合适的。毕竟,在北美的法国人,对法国的忠诚度,可比南边的英国人对英国的忠诚度,高得多。
就是人少了点。
而这,又涉及到刘钰之前给法国埋的那个坑,提振了北美的经济价值,人参貂皮贸易带来的收入,使得法国无法轻易放弃,甚至对比之下就发现印度是赔钱货,远不如北美,更别提加勒比那些甘蔗岛。
所以在战争爆发后,法国在北美的军事力量,基本还行,陆战顶住英国的进攻问题不大。
但是路易斯堡还是沦陷了,因为这种地方,没有海军,就是个死地。
除了路易斯堡,别的地方,倒是还行。
法国暂时扛得住,大顺之前给印第安人提供的森林短枪,也让印第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