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继续维系了公司的全部垄断权,并且一直坚持500磅以上人人平等你有一万股也是一票的政策,防止政府控股拿到控制权。
再再之后,是保东印度公司、放茶税、收窗户税、在北美收税?还是不保东印度公司?最终激发了诸多问题,导致了一系列的后果。
包括放开高额福建武夷茶茶税,导致北美走私贩子大亏损而反抗的波士顿倾茶事件。
第三件,就是原本历史上的淮南苏北盐改垦,两江总督的官银借给兴垦公司造成亏空但之后换了总督要查账,最终策动江苏巡抚反正支持辛亥革命,然后账目全部被烧。
这三件事,其实都体现了商人阶层的力量。
不管是抢到了阿拉斯加的俄美公司,还是为苏北良田万倾打下基础的盐垦,亦或者夺取了印度的东印度公司。
这都是力量。
可这股力量,一旦失控,又是什么都敢干的。
似乎,往好了说,当皇权试图分润这些商人利益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对抗,而且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钱,大部分时候,比口号好用。
然而,大顺的情况真的很特殊。
现在固然烈火烹油,但大顺的这些新兴阶层,一样也要面临的还是程廷祚说的这一次皇帝南巡大阅陆海军的意义。
他们担心,朝廷见他们太赚钱,出手控制、攫取,或者加税。
毕竟,买扑制的垄断权,可不是终身授权的,而是每年交一次钱,下一次是否承包给你、或者下一次承包价格还是不是这个价,那都是不一定的。
眼瞅着皇帝要来南巡大阅,要说这些新兴阶层心里的真实想法,恐怕也只有天知道了。
因为这些新兴阶层生活在大顺,处在大顺这个特殊的环境下。
所以,他们从未产生过荷兰等国那些商人的世界观,即,试图构建一个“资本的自由,这是神圣的、合理的、拥有神性的、不言而喻的”的一种新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