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基层就是如此,能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同流合污,就算是难得了。
能干这种买卖的,身后肯定都有人,反正出事也和自己没关系,那自己管这个干啥?
他以为这是有人背后和兴国公打擂台,亦或者说这里面的买卖本来就有兴国公参与。
不管是兴国公参与其中,亦或者说是背后有人和兴国公打擂台,他一个小小的县令,管的起吗?
神仙打架,就算拉帮结派在朝内斗争,地方上得是府尹起步、京官的五品才有资格入场。可莫说自己是地方的县令,就算是京官,这品级也不够入场券的。
再看看选的这地形,一开始他还觉得刘钰是胡闹,哪有这么喜庆的事选个洼地的?
现在再看,洼地一圈全是士兵,这可都是野战部队,不是地方驻军。
从旗帜看似乎还是东洋那边的驻军。
县令心想,这回可热闹了,自己这是要看一场大戏啊。
再看看刘钰在那慢悠悠喝茶,县令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心里一转,心想当初国公就没让我插手,他带人接管了。我也幸好没机会入手,否则我还真说不准自己能不能管住自己。
靠前的几个乡绅这时候都在看他,阜宁县令顿时一慌,心想他妈的别看我啊,看我做什么?这时候看我,不是害我吗?
自己现在是一动不敢动。稍微动一动身子,被国公这边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点头或者摇头,在给你们传什么消息,那日后麻烦可大了。
猛咽了一口唾沫,阜宁县令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把个脖子硬的绷直,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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