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公司愿意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
以及,能募集多少资金。
南海公司能够募集巨额的资金,因为我们的乔治国王,担任董事长。
大顺的西洋贸易公司可以募集巨额资金,因为皇帝的宠臣,担任监管委员会总监。
托利党人南海公司的失败,拖累了我们。
如果我不把大量的计划、野心说出来,我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
国内因为南海泡沫的影响,对这种投资持慎重态度——这也是公司现在暮气沉沉的原因,公司的股东们,虽然逐利,却趋向于更稳妥的方案。
而更稳妥的方案,就意味着我们不敢轻易地脱离对华贸易利润的依赖。
这种舒适的常态,使得我们丧失了进取精神。
相反,法国人在印度要更加强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而把大量的计划、野心公开出来,这又会引起我们敌人的警觉。
在野心和计划之外,我们还要面临一个问题。
托利党、辉格党、国王殿下、威尔士亲王殿下、小爱国者、乡村理想建设派,我们该站在哪一边?
公司的游说,公司培养的议会席位,应该为公司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头苍蝇一般,只在乎与公司有关的议题。
我们需要政治上的盟友,而不是只靠金钱的游说。
因为公司如果转型成功,意味着公司在印度的政策,将面临巨大的分歧:以公司盈利为主?还是以他们所谓的国家的整体利益为主?
这是棉布禁止、还是允许这个议题的变种,只不过不再是棉布了而已。当公司不再依靠棉布贸易赚钱、而是依靠土地税赚钱的时候,新的问题也必然来临,他们会像棉布问题一样,打着为了国家整体利益的旗号,迫使我们不能以最大化盈利为政策。
对公司而言,任何形式的监管都要避免。每一次对人类的自由的侵犯都以“必要”为借口,这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