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吧,也是好事。我听听你们的意思。”
等这些商人忍住了兴奋后,便将漕米的事,简单的说了说。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也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读书不多,但也知道,王荆公当年搞青苗法,就是因为面向小农。哪怕现在,疑惑将来,这种小额的贷款,也很难做,而且动辄还不起,又难监管。”
“是以,这种事,和贸易公司不一样。”
“贸易公司,那是十两不嫌少、百万不嫌多。”
“可漕米种植园这种事,最好还是找有实力的承包。出了事,也好管;不出事,也好监管。”
“六万两、五万石米一股。没有小额的。”
“所以我也根本不找他们,只先找你们。如今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说说吧,觉得如何啊?”
这几十个人听完,一时间全愣住了。
不是被吓的。
而是这个消息有点过于好,像是假的。
好半天,和刘钰最早熟识的林允文问道:“国公……这事儿……这个,或许朝廷里有人不知道价,但国公肯定是知道的啊。南洋买米,若是量大,五钱银子也买得到。”
“朝廷给的一两二钱的价……若是别人,我们自然窃喜。可国公哪能不知道价?这……这……”
这了半天,也没好这出什么。心里想的是只听说朝廷吸血的,何曾听过朝廷放血?
刘钰笑道:“废话,这有什么不正常的?盐商和这个啥区别?朝廷既能有盐商,为啥不能有米商?”
“你觉得朝廷赔了,朝廷还觉得赚了呢。”
“你们在这装什么不懂人间事?又不是不知道。一年600万石的漕米,中途沉没、丢失、进水、耗损、龙王爷收了、纤夫吃了等等,加在一起一年得收三五千万。”
“如今600万就能解决,当然朝廷赚了。朝廷又不是商人,哪能只考虑钱?”
“再说了,朝廷这里面不还有个下南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