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了点头,认可了康不怠谈的合作的基础条件。
康不怠见他点头,又道:“如今中荷之间的友谊,还没有深厚到被航海条例影响的地步。”
“我个人认为,还是要慢慢加深彼此间的利益关系。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等到航海条例已经严重影响中荷友谊继续发展的时候,我们再去考虑这个问题。”
“一旦彼此的利益深厚到都感觉到航海条例影响中荷友谊的时候,这就不是想置身事外就能置身事外的了。”
“可行的合作模式,是中立、合资、并且合作组织护航船队,对正当合法的贸易予以保护。”
“有句话说的好啊,nullapoenasinelege。我们当然不护航针对第三方的非法贸易,但护航船队也不抓捕针对第三方的非法贸易。”
“这是合作的基本框架。至于细则,可以慢慢商量。”
“现在的问题是,我在和谁谈?大议长阁下,是否能够代表您所在的派系,并且确保现在的谈话,在将来是有意义的?”
“现在的谈话算什么?是一个平民和一个下野之人在闲聊?还是非常正式的两国接触?”
这个框架,安东尼基本可以接受。现在康不怠就是在问他,摄政派有没有胆量干一票?
“先生,那么,我又怎么确定,您所说的没有第三方干涉的合作,是真的呢?”
康不怠道:“有位从凡尔赛来的商人,可以解答大议长的疑惑。如果您有时间,我可以安排一下他与您的见面。我们已经保证了中荷合作没有第三方干涉,现在是要荷兰做出证明,不会受第三方影响了。”
安东尼笑了笑,伸出手,将被康不怠之前随手丢在一旁的、记录着海牙惨案过程的信件,拿到了自己手里。
抖了抖,然后问道:“请问,有荷兰文或拉丁文版本的吗?请让那位凡尔赛来的商人来的时候,送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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