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姆斯特丹最新的战列舰,是四十年前建造的。我们也没有冒犯贵国的举动,上次在伶仃洋惹到了侯爵大人的是英国人,我们并没有对天朝有任何的冒犯和不恭。”
“而且,不宣而战,将严重影响贵国的外交信誉。”
刘钰摆摆手道:“怎么能是不宣而战呢?你们放心,12月10号,有人已经在海牙递交了战书。绝对不是不宣而战,我在欧洲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留在那的人,下达宣战书的时间。”
“战争理由,是夺回祖先的遗产。南洋地区,自古以来就是天朝的势力范围。这是一场遗产战争。”
“对了,你们手里肯定有东印度公司的股票吧?”
荷兰舰队副司令面如死灰地点点头。
“很不幸,我现在宣布,东印度公司即将破产。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要夺回的遗产,从东边的班达安汶,一直到西边的锡兰,以及你们在印度的一些堡垒。”
“没有东印度的东印度公司……哈哈,有趣。可惜,我看不到消息传到阿姆斯特丹股交所时候的挤兑风潮了。这是我特别特别想看的一件事。”
“郁金香事件我大顺朝尚未建立;南海泡沫和密西西比泡沫的时候,我虽已出生长大,奈何没去成。这一次我也没机会去看,但想着这场股灾是我促成的,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当年我去弗里斯兰,去见你们的奥兰治的威廉,居然直接驳斥了我改变贸易模式的建议。他成了奥兰治亲王,第一件事就是驱逐天朝的使节团,让我感到很愤怒。”
“来而不往非礼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扔我一身屎,我也只好还他一个粪坑。要怪,就怪他。我是在他对我不敬之后,下决心留了宣战书、决定开战的。”
“你想回荷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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