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法兰西学会和下属机构法兰西科学院,此时的物质待遇也就可想而知。
至于再其余的国家,更不用提。
科学家、尤其是数学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也都缺钱。
刘钰虽然嘴上也说什么“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但是也是真的舍得花钱,这些人在阿姆斯特丹有吃有喝有钱拿,还能见一见神交已久的圈内人士,亦能探讨下大顺这边的“先进”科学成果,当真是如鱼入水,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白天刘钰就换上一副热爱科学、科学将为全人类带来福祉的面孔;晚上就蹲在密室里,和几个心腹人讨论着荷兰政变的事,该花钱雇佣哪些人在什么时候引头做什么事。
这两幅面孔,就这样并行不悖、昼夜交替到了六月二十二号。
这一天一早,北边安排的一些人就传来了消息,奥兰治家族的庄园里,前日忽然多出了一些人去拜访。
那些人拜访之后,奥兰治家族的庄园也向外派出了一些马车,似乎是在传递什么消息,很多奥兰治派的人从七省各处陆续到了奥兰治家族的庄园。
派出去监视的人,只能拿到这样的消息。
至于去拜访的人是谁、说了什么、那些被召集过去的奥兰治家族的拥趸在讨论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总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得到这个消息后,刘钰如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要去和那些各处来的学者讨论一下关于燃烧“到底是波义尔的燃素说正确”,还是“大顺年轻学者的阳气说正确”。
他准备复刻一下历史上俄国科学院第一个本土籍院士罗蒙诺索夫的经典实验——金属在非密闭空间中加热会增重、但在密闭空间内加热容器和金属总重并不会增加。
似乎,和前些天的日子基本一样。
但在临去之前,还是做了一些和往常不一样的事。他找到了康不怠,告诉他,之前的谋划可以开始了。
早已写好的、煽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