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公子越开心吧。”
刘钰嘿嘿一笑,点点头。
“补贴的那几个钱,随便半船香料就赚回来了。这才补贴几个子儿?仲贤兄懂我,我也就只说一些大略便是。”
“只有俄法同盟,才能让荷兰人感到恐慌。而荷兰议会这边,唯唯诺诺,骑墙违信,自己已经被架在火上了,心里还没数呢。”
边吐槽着荷兰人的大局观,边将离开阿姆斯特丹这些日子收集到的情报大致扫了几眼。
现在的局势,估计荷兰人已经相当害怕了。
奥地利如今是四面皆敌,法国的尼德兰军团已经在边境上扎营,虽然对外宣称的是要攻取英王的汉诺威,但荷兰南部省份的一些百姓已经陷入了恐慌。
联省议会一直宣称,法国不会进攻荷兰,以此来稳住民心。可是,至今为止,荷兰的加税募兵计划,还是没有落实。
执政的正是大商人、城市寡头,统治者不会向自己加税的。向百姓加税,落实难度更大,各个省现在正在关于缴税比例进行扯皮。
很多省都觉得自己赔了,1616年时候的状况,和现在能一样吗?100多年过去了,分税比例还是100年前的比例,一些省份颇多不满,现在联省议会却提出要按照人头数来加增“法饷”,一些省份顿时就不乐意了。
平时按照各个省定下的比例缴税,等到人头税的时候,就要变了?凭啥?
联省议会从刘钰来到阿姆斯特丹之后,就被召集了起来。
刘钰去彼得堡之前,就在开会。
刘钰在彼得堡搞了一场政变,回来了,还是在开会。
而且,居然讨论的内容竟然和他去彼得堡之前的内容一样……
这绝无仅有的效率,造就了荷兰南方各省的普遍恐慌。
且不说法国人是旧教、荷兰是新教的矛盾;也不说当年以水代兵,荷兰许多年没缓过来的惨痛记忆;单单是这个时代“军队就地筹粮”的举措,就能让荷兰百姓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