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占了我的位子,我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喜欢吃,可我不得不吃。”
“甚至于,明明上面已经堆满了盐和胡椒,已经难以入口……”
说完,他伸出餐叉,叉了一小片已经布满了盐和胡椒的酸黄瓜填入口中,抓起旁边的酒灌了一嘴,喉结努力地上下动着,终于咽了下去。
“我不喜欢吃,但我一定不能让别人吃。我宁可自己吃下去,要苦涩、流眼泪,甚至为了这一小片酸黄瓜,要付出昂贵的香槟来咽下去,可依旧要吃。”
“我和您不一样。你要吃鱼子酱,有人和您抢;您要吃香肠,有人和您抢;您要吃鲱鱼,还是有人和您抢。”
“而我……印度洋以东,唯天子独尊,只有我们有上桌吃饭的资格,只有菜品却无抢菜的人。我唯一要担心的,只有那个吃了酸黄瓜会力大无穷的阴魂。”
“这个阴魂,野蛮,梳鼠尾巴辫、亦兵亦农、渔猎农耕、可以不分族群扩大数量、劫掠成性。而出现在我们北方的哥萨克,就是这种模样。我们不得不想起那个阴魂。”
“我们的出发点不同。”
“您是觉得酸黄瓜味道还算不错,至少好吃。”
“但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吃酸黄瓜,只是不想让别人都吃掉,不得不皱着眉用昂贵的酒顺下去吃掉。”
“于是,我们就可以在酸黄瓜上达成一致,我不会让您把所有的酸黄瓜都吃掉,我拿到了雪白的盐瓶,剩下的那点酸黄瓜,留给您吃吧。”
“至于用雪白的盐瓶往您的酸黄瓜上撒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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