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股票需要重新计价,也就意味着东印度公司需要公开财务报表。”
“您应该知道,十年公开一次,已经是极限了。可不公开财务报表,怎么剥离业务?所有股东的补偿怎么算?”
“假设我有3000盾的股票,那么剥离对华业务之后,应该退给我多少钱?我的股票还值多少钱?这需要财务报表公开,然后计算吧?”
“就算公开了、计算了,作为股东,为什么会同意剥离对华业务?尤其是对华业务已经是稳定的利润来源的情况下,所有股东都不会同意的。”
“17人委员会一旦同意了这个决定,立刻会招致股东们的反对,从而要求重组董事会、公开财务报表。而这……是绝不可能的。”
十年公开一次财务报表,已经是求爷爷告奶奶外加执政官掌权时候的强压之下的结果。
现在作为大议长的安东尼,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控制东印度公司,除了异想天开,在场的人也想不到别的词汇可形容的更为贴切了。
在“理性”地反对之后,有人甚至直接开了嘲讽。
“大议长阁下,您想取消东印度公司的独家垄断权?相对来说,恐怕让七省统一集权、塑造出一个真正的联省共和国,更简单一些。”
虽然早就知道做事难,也早就有了心理预期,可被这么一通嘲讽之后,安东尼还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今天这个会,谈成了什么事?
加税,没谈成。
让东印度公司剥离对华贸易业务,直接遭到了嘲讽。
所以到头来,明知道骑墙想要两不得罪的结果,最终是两边都得罪,也只能按照这个套路走下去?
明知前面是死路,也只能往死路走?
“先生们,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去做,那么联省会议的意义又是什么?”
安东尼怒不可遏地质问
“大议长阁下。联省会议存在的意义,是通过争吵,让尼德兰人民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