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心道何不遣派舰船接回这些天朝赤子?
他虽不解,却也没问,只当朝中自有手段。
又想着这一次去往天津,要把那艘航速过慢、不能编组到巡航舰中的战列舰带上,定能震慑荷兰人。
这艘花了大把银子练手的法式六十四炮战列舰,在此时的东亚海域没什么用处,对轰没有对手、船速跑的太慢,此时更多的也就是作为一个仪仗。
去吓唬人,也算是物尽其用。
订好了三日后若是天气晴好便出航,便叫李欗自回去准备。
出航之前,刘钰私下里把馒头叫来,仔细询问了一下这一次瑞典之行的细节。
明面上要做的两件事都做成了,木焦油技术的工匠高薪聘来了;瑞典东印度公司的董事和瑞典爵士、苏格兰人考林·卡姆比尔也第二次以瑞典对华全权大使的身份来到了中国。上一次只去了广东,这一次却可以前往京城。
明面之外,还有些暗戳戳的事。
这一次和瑞典人的谈判,名义上是齐国公执掌的外交部负责,实际上他才是幕后人,哪怕他不管具体怎么谈,也要将各种情况整理出来。
而与瑞典人谈判,是奥王继承战这个历史机遇期的大事。
这里面又涉及到荷兰人在知道大顺参股之后,一旦南洋开战,荷兰人会不会劫瑞典东印度公司的船。
“这一路上,你旁敲侧击地问出来什么?荷兰东印度公司到底给瑞典公司提供了多少债券贷款?”
欠钱的是大爷,暂时不要过度动荷兰人单纯商业上的利益。
看在瑞典公司欠了荷兰东印度公司钱的份上,只要大顺只是以私人名义参股仍旧挂瑞典旗、只要瑞典借的荷兰债足够多,荷兰人就不会劫。
劫了瑞典船等同于对瑞典宣战、钱也不还了,权衡之下总要有所考虑。
私下里无人,馒头也只叫刘钰为先生,摇头道:“先生,瑞典人对此讳莫如深,不想让我们知道。想想也知,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