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一些高手较量过,只要稍微添油加醋一番,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略琢磨了一下,不由问道:“鹰娑伯这不是另有什么目的吧?”
刘钰笑道:“也不能说丝毫没有。只是之前我也看过不少市井小说,说岳也好、扫北也罢,这北朝看上去就是国朝的模样,除了人名古怪,实在看不出那是北国风情。史兄是真经历过的,也算是为个榜样,开个先河嘛。”
“再者也需叫天下人知晓,外面世界颇大,便是熟知的倭国都有诸多不同,也好叫人好奇西洋到底如何。再就是说一千、道一万,时代变了。连史兄这样的人物,弓马娴熟、枪棒称雄,亦不免生出诸多感叹,心灰意冷,也省的叫人再去学骑射之术,不若多去学学实学。”
“你便有万斤力气,若人间太岁,赤手搏虎,又岂能与火枪大炮相抗?”
史世用一想刘钰的一贯行为,一贯想法,心想这便是了。不过对自己也有好处,甚至正合心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嘲笑道:“我于江户时多风光,便有土佐拔枪时多抑郁。便如斩颜良诛文丑方有麦城之恨意;闹东京征辽北更显蓼儿洼之悲音。当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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