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的标准。孙吴兵法则又完全是运筹帷幄的大帅本事。
枪炮一响地撼裂,世上再无赵关张,赵关张来了面对列兵线,也不可能再冲阵斩将七进七出。赵子龙虽勇,识得蹲在草丛里的线膛枪猎兵否?
不管是陈青海的怨气,还是刘钰的吐槽,其实内里都是一件事:大顺的军制思路、建军思路出了问题。
这不是燧发枪和火绳枪的问题,而是整个军制思路带来的问题。
改革也不单单是改火绳枪为燧发枪加刺刀那么简单,否则也只是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中。
军制思路不该,就算换上新枪新炮,最多也就是个西亚病夫的水平。
把良家子当精锐兵编组,一旦这点精锐良家子打没了,又会沦为王朝末期的场景:劣币驱逐良币,良家子兵都填进去,新兵孱弱,军纪败坏,拉壮丁、选家丁,保存实力,主将养的精锐一散,剩下的一哄而亡。
这些东西要改,不能拍脑袋。
既不想现在就另起炉灶拉杆子扯旗重来,而是想把这份识字算数的遗产当成诸夏的遗产而不是皇室的遗产,就不得不在皇室能够允许的范围内先打打擦边球。
刘钰虽有大致的思路,却也知道要考察实际情况,抽取样本分析。
又在村社里转了转,和陈青海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之后便趁着饭点突击考察了一下村子里富户和穷户平日里吃什么。
和富户聊了几句,询问他们让子弟经商的事;和穷户聊了几句,询问他们服役期间家里土地耕种的问题。
在这个村社停留了三天,直到临走也没表明身份。
只是把那份试卷里陈青海没回答上的几道题,给陈青海讲了讲类似题目的思路。跟着他的孩儿军军官暗想,刘大人倒是个好学的,诲人不倦。
临走的时候就告诉陈青海,这些天不要外出,等待榜文消息。
离开了这个村社,刘钰又挑选了直隶的几处府,选择了十几个村社,逗留短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