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脑地说了几句,正要把话题引到永嘉学派的“物之所在,道则在焉”,魔改曲解成“物理化学生物的道理”等变理学为理科。
陈震却道:“守常兄,不必废周章了。你我道不同,今日也非鹅湖会,我不想与你辩经。你辩不赢我,我也辩不赢你。”
直接把刘钰要往下说的话噎了回去,刘钰咬咬牙,溜到了一旁。
冲着其余熟人一拱手道:“我回去取些东西,有些急事。这个,咱们三亭再见。你们但走你们的,我自会追上。”
众人知道他素来行事与众不同,也不多留。
刘钰跳上马,像是要把马打残了一般,朝着家里狂奔。入了九门,也不管家里的家训,仍旧纵马。
跑回家,飞也似地去了自己书房,叫雨燕找了两个大包袱,把自己收集到的顾炎武、王夫之、黄宗羲、李贽等人的书籍一并包在了包袱里。
挑选一番,又取了《吕氏春秋》、《墨子》等古籍,以及收集到的一些注释,装入了另一个包袱。
想了想,只给这样的书,显得自己目的颇为明确,又把一些“正统”的两三套书一并装下。
取了两件御寒的皮袍子,又拿了四五个金锞子,打着马嗖嗖地追上了使团。
“长公兄,你我道虽不同,我却敬你是条汉子。一路远行,无以为乐。送你一些书籍,沿途可观。”
陈震大为惊奇,看不懂刘钰是什么意思,更是看不懂刘钰的为人,心想此人或为君子?
可看着两大包袱书,还有刘钰汗淋淋的脸,还是躬身致谢道:“多谢守常兄。我还是那番话,你我无私怨,只是道不同。若无异见,你我当为友朋。”
刘钰呵呵一笑,还了礼,又把几个金锞子塞到了陈震怀里,转身就走。
心道友朋你妹啊。陈震啊陈震,让你出去,学学格物,你说不辩经。
那特么我求求你,去接触下启蒙思想,别特么带着有色眼镜专门看黑的地方,回来搞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