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禹将所谓‘喜事’讲与皖月听。
夏侯衔最近做事太张扬,让他的人拿住了把柄,正是犯了皇上忌讳的,虽说不会有大的惩罚,但被皇上责罚一番是一定的了。
皖月听了夏侯禹的描述,不能说特别满意,不过也算是有所行动,不再总是口头给她承诺了。
若总是说空话,她真会发飙的。
念着夏侯禹还算努力的份上,皖月的脸色便缓和了不少,接下来自是一番温存,夏侯禹调笑她今日在端王府生活不错,身上丰腴了许多,他很是喜爱。
皖月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只要见不着夏侯衔,她在哪儿都能过得不错。
将近巳时末,皖月和夏侯禹才从白麓阁出来。
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各自回府。
皖月原路返回,边走边回头,以便确认没人跟着她,转过弯来她一转头,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那里,站着好多人,领头的竟是夏侯衔和锦瑟。
原来,她早上跑出来的那处,不知为何竟然坍。
皖月的心凉了半截,她一手扶着幕篱,想要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等等!”
王府的院墙都建在偏僻处,自洞口出来后,需走一小段,转弯进入一条笔直的小道,再转一道弯才能来到街市之上。
皖月自小道拐进来时,并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场面,是以,她的身形已经完全暴露了。
夏侯衔抬腿迈过残垣断壁,径自向皖月的方向走去。
这里是王府的院墙外,一处死胡同,等闲人根本不会从这里过。
今日他得知院墙坍塌,还是离儿命人来报的,原本一处废弃的院落,他没怎么在意,但离儿一直坚持让他来看看,并着人修葺,他拗不过她,这才陪着她一起过来的。
锦瑟自打上次被皖月无端端找茬,心里便一直不痛快,虽说她身份低微,可自打进府一直得王爷宠爱,王妃一点不顾王爷的面子对她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