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还能避而不见。
李玦笑了笑,抹去唇边腥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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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她,她依然在李珂亦那个病怏怏的人身边,看不懂他俩究竟谁扶谁。
李玦想学一学他那站着坐着看起来都病弱的模样,一秒放弃。
棠棠应该不只是因为同情而跟他在一起。
此刻,棠棠和李珂亦就这样手牵手站在他面前。
“李玦,你究竟要怎么样?”
棠棠很生气。
李玦挪过了眼,想刻意忽略他们紧牵的手,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瞥。
他整个人软在了宽大的褐色檀木椅中,他真的有些乏力了。
“棠棠,我要单独跟你说会儿话,让他走开。”
孟轻棠淡淡道:“李玦,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是不是不属于你的东西,对你来说更有趣一些?”
李玦眼前空洞一片,他忍不住笑自己。
“是啊,真可笑,我在该好好对你的时候,一心只想弄死李珂亦。如今又想豁出去把你抢回来,在所不惜。”
孟轻棠微微歪了下头,李珂亦便道:“我出去,你们把话说明白。”
他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了顿,还是一脚踏向了外头。
总算没有了碍眼的人。
李玦望着她,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又像隔了千山万水,触碰不及。
“棠棠,我错了。”
孟轻棠轻轻一笑,“齐王殿下在说什么呢。”
她唇角轻勾,眼中却无一丝温度起伏。
李玦深吸了口气,身子又颓丧得软了些。
“我总是梦见那夜,我一直在那扇门外……起初梦里面我还是无动于衷,可后来再入梦,我冲进去的越发果断……棠棠,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
孟轻棠轻轻眯了下眼。
那一夜于她来说,早已不是刻骨铭心的伤害了。
她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