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寒那种。
想必也不会来揪着她头发,拷问她为什么勾引自己儿子害他毒发。
孟轻棠顺从抬起头,乖巧的望着皇后。
皇后端坐于堂上,雍容华贵,端庄自威,只在眼神间能看出岁月历练的痕迹。
她轻轻摆手,宫人都退下之后,她淡淡道:
“木已成舟,怪你也无用。孟姑娘,本宫只盼你别是齐王的走狗,所做的一切只为他窃取天下。”
她的每一字都柔和如水,却又极重的压在孟轻棠的心上。
孟轻棠双手叠掌,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皇后娘娘,他日我还是会去齐王身边。”
“嗯?”
皇后眉梢一紧,双眸微眯,轻轻拨弄指尖那糙面的护甲。
孟轻棠抬头,眸中略过寒光,“齐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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