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待顺利的放在摇篮中,楚天歌松了口气。
“好了,我们该做我们的事了。”
李烬霄的目光还黏在孩子身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什么事?”
楚天歌挑了挑眉,“那便算了吧。更深露重,客官慢走。”
她转身一副赶客的姿态,却被他一把拽去了怀中。
李烬霄撩开她的发丝,低头轻吻她的耳根,“女儿的耳力若像你那么好,今夜我们什么都做不成。”
她在朦胧月光下轻垂着眼眸,就像个风华绝代的妖孽。
李烬霄一手揽着她腰,一手伸到她腿下将她抱起,走向了床塌。
一个时辰后,李烬霄疲惫的躺在一边,楚天歌坐起身,伸手擦了擦他额边的汗,轻声问道:“还好吗?”
李烬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是不服气她这话,“娘子觉得这点体力难得倒为夫?”
楚天歌一愣,脸颊发烫,“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军中的事……”
“顺利,我们面临最大的问题也就是粮源,朝廷的军队民间征粮供着,我们没有。”李烬霄伸手摩挲她红透的脸,她这个娇羞的样子可爱极了,有想啃一口的冲动。
楚天歌吊起了心眼,“那怎么办?”
“天启城,梁阳县,洛南一带,还有多地已拒绝向朝廷纳税粮,自发捐给我们。你不必担心我,照顾好自己便好了。”李烬霄道。
多地公然拒绝征收这也是大事,倒从未见李云临提起。
楚天歌靠下来,窝在他怀中,轻声说:“万事还需小心。女儿你也见过了,别再进宫来了,李云临的警惕心很高,我们不冒着这个险。”
她不敢说鹭岛那一回,自己是怎么做才让李云临放过了他,亦不敢说自己还被李云临诓着跳下了水。
纵使贪恋这一刻的温情,该忍还是得忍。
“皇上!您怎么来了!”
环环的高声从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