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可暴饮暴食,以免胎儿过大。”
楚天歌不以为然道:“我这不是四个多月,是三个多月。”
齐笙又重新搭脉瞧了瞧,“不对啊,至少四个月了。”
楚天歌蹙眉道:“怎么可能,我连自己月份都记不清吗?”
齐笙也有些不耐烦了。
“姑娘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去别处问脉。”
楚天歌起身,也不想跟他过多辩解,毕竟是杏儿的相公。
杏儿在里头听见动静,掀开帘来,嚷嚷道:“这位姑娘,大夫也许有误诊,但月份这种浅显的事,我相公是不会弄错的。姑娘这都质疑,岂不是侮辱大夫吗?”
楚天歌顾不上看到她的高兴,手忙脚乱的解释,“并没有意侮辱,只是家中的大夫一直说……”
“姑娘家中有大夫,又何必来我们这个小医馆?”
杏儿心直口快的怼完后,转眼看到她身边的李烬霄,赶紧收起了疾言厉色,恭谨道:“原来是五殿下的人,冒犯了。”
李烬霄整个人都是懵的,问齐笙道:“你说这孩子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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