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说道:“臣以为恰恰相反,瓦刺是示朝廷以强,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
朱祁镇只觉得瓦刺咄咄逼人,他有意让成国公出塞,就在漠南左近,距离边墙一二百里的地方,与瓦刺大军打上一仗。
这个距离之内,大明骑兵未必真怕了瓦刺骑兵。
特别是辽东镇曹义的表现,也让朱祁镇明白,瓦刺或许强,但他总就有太多内部问题,并非无懈可击,而朝廷大军战斗力一直在衰弱,但是当年北征老将大多还在,很多精锐军队的战斗力,还是可以保证的。
去年,今年,黄河与长江纷纷大水。烂摊子现在还没有收拾干净的。
朱祁镇心中有了犹豫,才问张辅。
只是张辅所言,朱祁镇有些不大明白。毕竟对军法之上的虚虚实实的,朱祁镇本身就是不大懂。
“国公,如此说了,瓦刺而今怕了朝廷。”朱祁镇说道:“朝廷可不可以出塞,先破瓦刺一路。”
张辅说道:“陛下,虚实强弱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用兵之道,就在其间,而今瓦刺这一次试探,有多层含义。”
“只是臣还是之前所言,可战不可战,在我不在敌。”
“陛下准备好了吗?”
朱祁镇叹息一声,思虑重重,一时间不能下决定。
忽然有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过来,跪在地上,将一个白布裹着的折子,双手递给朱祁镇。
朱祁镇一看,浑身一颤,说道:“这是那为爱卿没了。”
“兵部徐尚书。”这个太监不敢抬头说道。
这种特殊标记的,都是遗折。
朱祁镇叹息一声,想起了他当初第一次见徐晞的时候,那个时候徐晞行程数万里,将九边情形一一汇报给朱祁镇听。
这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还在眼前。
朱祁镇委托徐晞修整边墙之后,宣府,大同,还有北京附近的关卡都得到了极大的修缮,不敢说固若金汤。
当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