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她不清楚自己在哪,便将视线转向床边站着的人身上。
她觉得躺着不是很舒服,就用手肘撑床有些虚弱的想要坐起身,柏宿见状连忙弯腰扶着她,拉过枕头垫在她身后。
女生穿着一条白色丝质长裙,墨发垂落至及腰的长度,那些焦黑不平的地方已经被修剪完整,衬得她精巧脸庞愈发白皙。
睡得好,她面容都透着健康的莹白。
眉梢扬了扬,密密卷卷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她伸出手惯性想要去碰什么,柏宿会意,骨节分明的手就握住她的。
容知指尖卷住男人微凉的手指,嫩红粉润的薄唇勾了下,整张漂亮容颜都生动起来,如同一幅的画轴,眼眸氤氲薄雾温情,迤逦明艳。
“柏宿。”
她嗓音含着刚醒的慵懒和低哑,格外诱惑撩人。
柏宿喉间滚了滚,眉眼低着,长睫后的桃花眸漾起层层涟漪,流光潋滟的夺目。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唤一声,“崽崽。”
不是他忙太久,病太久做的梦。
这些天来他一直断断续续低烧没有停过,脑袋被发烧弄得迷迷糊糊,眸光凝视在这张娇颜上,指腹摩挲着掌心里带着温度的手,又唤一声:
“容知。”
容知抬眸,黝黑平静的狐狸眸细细弯了弯,抬手轻轻点在男人眼下,呢喃道:“哭了?”
傅凉心底啧声,徒弟刚睡醒脑子可能不大好,这也能看错。
门外的傅夭夭:哦豁,师姐夫居然哭了~?好可惜不能拍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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