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谨笙没注意到,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她人我接触过一次,还不错,哎司饶景,她跟你的白月光比起来怎么样?”
司饶景长睫低敛遮掩眸中情绪,扯扯唇,嗓音毫无起伏:“和你没关系,车来了,赶紧走。”
“嘁。”阮谨笙旁侧敲击的问过好多次司饶景,可惜每次都被他含糊其辞的略过这个话题。
他就是想知道那位白月光有多大的本事,能把司饶景从那个地狱里拉出来,还为了她报考京大,甚至选了跟她同一个系。
阮谨笙想了想,机械系的学生本就不多,附和司饶景口中描述条件的没几个,她要是真的在这,他不可能没听过。
那只有一种情况能解释。
白月光根本不在京大,司饶景被她骗了。
阮谨笙心底啧啧两声,看向司饶景的眼神格外怜悯。
司饶景浑身鸡皮疙瘩都被他弄起来了,一巴掌推开他的脸,拧眉十分嫌弃的开口:“你有病?”
“我没有,”阮谨笙拍开他的手,“有病的是你,相思病,趁早治。”
司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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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军训结束后会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容知在京大宿舍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亭山别院。
她后天还要去学校,因此没工夫跟柏宿腻歪,一回到家就把傅凉跟许宁星叫来研究新草药,等柏宿回家时,他们已经因为新草药的功效和用法吵了起来。
柏宿头一回经历这种师徒二人辩驳不下差点大打出手的场面,更震惊的是平时淡漠冷然的许宁星居然也会有吵不过傅凉而脸红的一天。
容知整理完需要带去学校的书本,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她抬起头,嘴角勾了勾,“你把这几本书拿上楼。”
柏宿关上门,走过来拿起那几本书,都是一些医学进阶学习需要用到的书籍,他前段时间在微信上询问过她,没想到她虽然忙,但还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