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也许,大概,暂时,用不到这个。
无法想象柏宿拿着这东西的样子,她把温莎瑶手弯起合上,不紧不慢道:“你自己留着吧。”
温莎瑶疑惑:“我又不和人做羞羞的事,用不到这个啊。”
容知:“......”
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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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拉开窗帘,外面还是大片大片的红与蓝,在月光下,更显虚幻。
容知抿了口花茶,清甜香味蔓延过口腔,滑入咽喉。
她一身浅蓝色的衬衫,如玉精致的锁骨从微敞的领口裸.露出来,带着隐晦的诱惑。
乌黑长发漫撒在后背,仿佛上好的绸缎。
柏宿从浴室出来,看见她镀了一层银边的侧面,忍不住上前轻啄一口,等到容知不满的戳他额头,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我昨晚算了一卦。”
他把下颌抵在她肩窝,望着外头的玫瑰花海,轻声笑道。
容知把花茶放到窗台,问:“什么?”
柏宿呼出一口气:“卦象说,你我幼时牵连,是命中注定,可我这些年一直在四方郡待着,没有见过你。”
容知疑惑:“嗯?”
记忆里,没有对柏宿的印象,如他这般人,见过的话她肯定不会忘。
“可能是算错了,有空我再起一卦,”柏宿搂紧了她,“但有句话说的很对,你跟我,本就命中注定。”
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遇见对的人。
哪怕来的晚些,只要是她就可以。
柏宿一把将容知横抱了起来,她眉梢一皱,顺势挽住他的脖颈。
“怎么——”
说话间,柏宿就走到了床边,容知堪堪来得及说半句话,就被他放到了软床上。
...了。
容知没来得及问出口。
柏宿身体就压下来,把她笼罩在属于他的空间里,她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