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含情的桃花眸勾着,眼底却像恒古不变的星辰,深邃而幽冷。
触及容其绰的目光,还微微挑了下唇。
毫无笑意。
冷的惊人。
容其绰觉得对方看他像是在看死人。
他被骇的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完全是本能,因为恐惧。
容宪安见自己儿子没说话,也往后看去,继而一愣,“白先生?”
容其绰闻言僵硬的转头,“爸,你认识?”
柏宿来容家时,容家人一般都不在,没见过他。
容宪安沉沉嗯声,“这是你爷爷给容知找的家庭教师。”
随即,他想到刚才容知说的那句‘非礼’,眸光更黑了,抿了抿唇朝柏宿道:“方才三子多有冒犯,还请白先生见谅。”
容其绰已经回过神来,得知对方只是个家庭教师,构不成什么威胁后,缓缓的松了口气。
他后背全湿了,手还在颤抖。
但容知刚才说,她要非礼柏宿,而两个人都是男的。
容其绰看柏宿的眼神变了变,心底浮上一抹恶心。
柏宿懒懒的掀起眼帘,没回答容宪安的话,反而挺漫不经心,声音低低的笑了一声,“她有句话说的对。”
他朝前走了几步,清冷绝华的脸侧着,睨过四人,明明没多少情绪,可他们都觉得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正一刀一刀的凌迟他们身上的血肉。
容宪安攥紧拳,呼吸都困难了。
柏宿垂眸,看着杨玉琉,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都带着凉,“头大脸丑,身材差,不配。”
最后一刀,直戳心脏,戳的杨玉琉四肢百骸都在痛。
江故君上完厕所来找他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平日风流散漫的柏少爷冷了脸,浑身绕着低气压,饶是他都被惊住了。
他看了看杨玉琉,再看柏宿,自然而然的误会了,以为对方是要勾引柏宿,不禁嗤笑一声,“就你这样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