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的事’这种话。
如果她是傅凉的徒弟,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容小神医可是要现场行针?不知我能否有幸观看?”唐虚云一扫先前怀疑的态度,近乎热情亲和的开口,“你放心,我就在一旁观看,绝不打扰!”
这两人的交流看得其他人云里雾里的。
陆夫人拧眉,看着唐虚云向来沉肃的脸居然闪动着激动的神色,不由愣了愣神,“唐院长?这是...”
唐虚云朝她点了点头,看了眼容知,郑重道:“陆夫人暂且放心,有傅神医的徒弟在,陆老爷子有救了。”
陆夫人一怔,攥紧了手,呼吸急促。
唐虚云对容知的医术很有信心。
为了能够现场观看容知行医,甚至当场招来医生吩咐手术事宜,随后他问容知:“容小神医是要现在针灸吗?”
容知看向陆老爷子,眉眼疏淡,平和有礼的问:“银针不在身上,我去拿,半小时后针灸,下午的也是手术我主刀,可以么?”
周末有课,她还要跟柏宿请假。
唐虚云点头,“当然可以,我这就让人准备!”
竟是对容知主刀毫无异议。
容知轻颔首,走出病房。
她驱车回容家,上楼时转到上课的书房,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了等在这里的柏宿。
男人倚着讲台,修长的手指缓缓翻着手里的书本。
阳光透过窗户撒到他身上,仿佛给他渡上一层柔和金光,清隽眉眼笼着浅淡薄雾,似清冷谪仙,浅淡如画。
容知静静站在门口,望着这幅缱倦养眼的画面,没有出声。
柏宿似有所感的侧眸,手中翻页不停,矜贵慵懒,看见是她,楞了一下后微微挑唇,多情的桃花眸弯起,水色潋滟,惊扰尘间。
“不进来么?”他轻笑了下,放好书本,“我等你很久了,小同学。”
一句话语调和缓,低沉暧昧,说不出的温柔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