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
她来容家那天听到老爷子咳嗽,原本那两颗薄荷糖对他挺有帮助,可惜老爷子没吃。
既然糖不吃那就换熏香,熏香效果还更好。
她是真的希望老爷子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她能感受到老爷子对自己的好。
容方军闻言,都没质问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怀疑熏香药性,而是像小孩得了珍爱礼物一般,小心翼翼收瓷瓶。
“爷爷知道了,爷爷会让路召每天点上的!”
容知见容方军护宝贝似,一副‘孙子给的必须收起来’的模样,就知他只是嘴上说说,根本没打算用。
她心底掠过无奈,淡笑,“瓷瓶里香丸很多,够用一个月,不准省。”
“用完了,我再送一瓶过来,如果被我发现上个月还有剩,那就没了。”
对老爷子软的没用,说不准他还会偷偷藏起来,只有把话放重了,他才肯乖乖点香。
果不其然。
容方军哎哟一声,闷闷道:“别别别,三儿得给爷爷送,我用,我今晚上就让路召点。”
恰巧路召这时进屋,听到自个儿名字怔了怔,“点什么?”
“点香!”
“......?”
......
另一边。
四合院门外。
柏宿手腕松散的搭在车窗上,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缥缈,模糊了过分精致的面容,眉眼疏淡迷离。
后座,匆匆赶来的江故君拉开车门上车。
“宿爷,制造车祸的幕后黑手查出来了,是阎月盟。”
而开车撞他们的,则是阎月盟四堂主。
江故君继续道:“那个孩子的话...”他顿了顿,“三岁和家人走散被拐卖,流浪六年,其余的没有了。”
柏宿淡淡垂眸,收回手慢条斯理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眼底裹了浅淡寒意,“那小孩暂时放一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