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在房间里,睡觉?在哪睡?房顶吗?!”应曼刺声,“年纪不大谎话连篇,这就是你在那个家学到的规矩?”
应曼光顾着说教,根本没注意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容知眸底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见容知不吭声,以为她被自己踩中心思,心虚的不敢出声了,愈发不耐。
容宪安和应曼一样,对容知的话半点不信。
他冷声:“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去哪了,大晚上乱跑,你当这里还是你那个又小又破的清渠县吗?!”
容知站的有点累,直接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双腿交叠支起下颌,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唱戏,眉眼裹了淡淡嘲弄。
容宪安揉了揉额角,容知这无所谓的态度让他火气直冒,声音拔高:“容知!我在问你话。”
容知咬碎糖果,拖着腔慢吞吞的:“说了啊,在房间里睡觉。”
她没骗容宪安,来厅堂前她确实回房间睡了半小时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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