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一声,是不是现在当了大官就瞧不起我们这些朋友啊?”这是谢锋有些不满地发话了。
随着他叔父谢毅和岳父田国强的职位越來越高,谢锋在蜀都这个地方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隐隐也跻身一流公子哥的行列。
冷冰寒就苦笑了笑,从桌上端起一个酒杯道:“锋哥你说笑了,就是怕每次回來都麻烦你们。來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算是给大家赔不是了。”
谢锋就这才满意地笑道:“这还像句人话。”说话的时候也端起了酒杯。
还沒等万国栋和李扬也端起酒杯,韩易恒则是抗议道:“小寒,你赔不是也不能拿这酒出气吧?这酒可是三十年的飞天茅台,我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里顺过來的。”
众人就笑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韩易恒开玩笑的,三十年的飞天茅台虽然价值不菲,不过对于在座的各位來说,都算不得什么,何况还是财大气粗的韩易恒?
这些年來,大家聚会,基本上都是來天上人间这里吃大户,也沒见韩易恒有半点怨言。
其实,即便是抛开大家的交情不说,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度,在一个凡事讲究关系的大环境里,如果想要事实顺逐,这样的朋友圈子也是必不可少的。即便他父亲是军区的司令员,也不可能事事都劳烦他老人家。而通过这些衙内的手,往往事半功倍,甚至是手到擒來。
寒暄已毕,大家纷纷坐下來,觥杯交错间,开些聊了起來,不过话題却基本上都集中在冷冰寒最近和叶韵舒的定亲上,言语之中,不乏羡慕之意。
谁都能想象得到,冷冰寒和叶家定亲之后,背后立着王、叶两颗参天大树,自身又极具聪慧,他日前程,可谓是无可限量。
冷冰寒喝着酒,心里却是微微有些苦涩。或许这也就是所谓的围城心理吧,别人只能看到外表的光鲜,而其中的无奈和酸楚,却通常为人所忽略。
当然,也或许这些他们也能想象得到,不过对他们來说,这点代价和成就相比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