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寒少”却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来,很是温和地对王诗雅说道:“没关系,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好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去拉王诗雅,却不料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赫然就是刚才打伤了岑轩正的那名男子项军。
“喂,你他妈的……哎呀哎呀……”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凄厉地尖叫。他的手腕被项军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掌紧紧地捏住,再难以向前移动半分,而腕部恍如被一只铁钳夹住一般地疼痛难忍,澎湃地力道传来,腕骨似乎也在呻吟作响。
“松手,我操你妈的,松手啊……”那名男子气急败坏的哭喊声中,满蕴着极度地痛楚,脸色煞白不堪,额头黄豆大的冷汗涔涔留下。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人居然敢和“寒少”动手?那不是寿星公吃砒霜,不想要命啦!
甚至有些人已经情不自禁摇摇头,在心头为这个男子和那一对俊男靓女们担心起来。
项军顺势在那名“寒少”小腹间踹了一脚,“寒少”喉咙里“喔喔”连声,身子就弯成了大虾的形状。紧接着,项军兔起鹘落之间就将“寒少”按到在地,左脚还重重踏在他的背上,动作一气呵成,熟极如流,没有半点迟滞。
“寒少”满面涨红,瘦弱的身体如蠕虫一般的拼命扭动着,却硬是连半点也动弹不得。
邹彪、露露、王诗雅,还有屋里所有人,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邹彪是吓得不轻,终于回过神来后,是一蹦三丈高,指着项军的鼻头就骂道:“你麻痹的怎么回事?”一边说着,还一边张牙舞爪地朝项军扑了过去,一副救主心切的摸样。
项军却是二话不说,一记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
别看邹彪五大三粗的,可平日里疏于锻炼,哪里躲得开?生生受了一记,哎呦连声,一个趔趄,摔倒在一边,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滴直淌下来,半边脸也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