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侵者的手掌却是温润如玉,看起來更是纤弱的很,二者搭配,颇有几分蚍蜉撼大树的滑稽。
“不要动,不要喊,动一下,喊一句,都沒命。”冷冰寒低声道,语调虽和缓,却有着无尽的杀机。
“好……”张斌见自己身上沒被捆绑,手脚运动自如,而对方只是托大到用一把从自己身上搜出的匕首抵着自己的喉咙,心中冷笑不已。这样的场景他们在以前的训练中可沒少碰到,虚与委蛇的应了一声,继而突然发难,一拳就待击出。不过黄康华似乎也抱着同样的念头,更是抢先了一步,硕大的头就向冷冰寒的头部撞去。
张斌心中大喜,黄康华的铁头功在这里可是出了名的,一头撞去,即便是厚重坚实的青砖也要变成碎块,更何况那个冷峻的脸?
张斌和黄康华都是亡命之徒,人人身上都背负了不少血案,后來几经辗转到了西伯利亚训练营。虽然在残酷的训练中惨遭淘汰,可却侥幸不死,被某个势力所笼络,又安排了新的身份重新回到国内,來到这个地方。
似乎已经看到了入侵者在黄康华的撞击下,惨叫着失去战斗力的场景。张斌欣喜之下,正准备出手策应同伴,却见冷冰寒冷笑一声,扼住黄康华头顶的那只手一用力,便传來“咔嚓”一声脆响。
声响虽然低微,听來却是清晰的很,宛如树木枝桠折断般的清脆,却又带着无尽的渗人之意,让人听之,骨髓中似乎都生出一股子尖针般的寒意。
即便是见过各种血腥的场面,可张斌还是不禁有些惊呆了,黄康华的头颅被冷冰寒硬生生的拧到背后,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充满了不敢置信地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白生生的骨茬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艳液体刺破肌体露出來,血腥气在鼻翼间缭绕,让他不由一阵反胃,差点沒有呕吐出來。
张斌不由感觉浑身冷汗淋漓,从未感觉死神竟然离自己是如此之近。
“如果不想变得和他一样,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犹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