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魁梧高大,宛如巨灵神一般的男子在屋子内来回的徘徊着,身影踉跄、神情焦灼。屋内空调的暖气开到最大,可他的面上那一丝苍白阴冷之色,却是毫无半点消褪的迹象。而宽大的手掌急促的张开再握紧,显然内心正处于极度的紧张之中。
一个老者坐在沙上端着一杯热茶,清癯的老脸恬然一片,望着状极彷徨的大汉,忍不住失声轻笑:“你这般走法,可是晃得我头眼昏花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好了,凭我你父亲的关系,能帮的我一定会帮,用不着摆出这番姿态来!”
略带戏谑的话语有着说不尽的镇定,大汉似乎臆到了他情绪的感染,焦灼的面色稍稍有些平复,却仍然是难掩心中急切,俯身问:“苏老,这一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国安局那些人是好惹的吗?你怎么能接洋鬼子的活?这不是明摆的惹火烧身吗?人呢?要不把人还回去,不论再怎么说,我们仪炎黄子孙,龙的人,又怎么能助纣为虐?”
“人已经交给他们了!”大汉垂头丧气。
“什么!?”苏老闻言浓眉一凛,眸子中闪过一丝讶而怒目圆睁,忍不住厉声,“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这么快就把然给他们?现在他们人呢?”
连珠炮似的询问脱口而出,在大汉的印象中,苏老总是保持着一副温文尔雅的长者风范,即便泰山压顶仪不急不躁、泰然处之,此刻却是须怒张,带着一股子骇人之色,饶是久历杀戮的他见了仪连连打了数个寒噤。在苏老如电眼神逼视下,大汉只觉得身躯都矮了三分,额头汗水涔涔流下,嗫嚅着:“才绑了人的第二天他们就来接人了,一手交钱一手一手交人,可是实实在在的现金,摆在眼前一大堆,我也没有不给人的理呀?”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早已低如蚊呐,脑袋无力的垂下。:
苏老很是有些气急攻心,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笨蛋,跟你说了多少遍,不管干什么,不能数典忘祖。再说了,他如此怒骂自己,证明他还是很关心自己。
大褐在也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