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曾经在部队里犯过错,是被开除军籍的……”
“哦!是怎么回事?”王培华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当兵的,最讨厌犯错的军人,大多都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不是当逃兵,就是行为不检点。于是表情也严肃起来。
冷冰寒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王培华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说道:“嗯,这件事情说来也不完全怪你,换着是我说不定也会开枪,毕竟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的战友倒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的!算了,没事,这点小问题,我会解决好的!”
王全中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事情发生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有部队里的首张体谅理解自己,此时就算是让他去死,或许他也会觉得无怨无憾了。至于军籍的事情,跟这一比,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再说了根本就不担心,要是一个首都军区的中将副司令都还搞不定这点小事情,那才叫奇怪。
许多事情说它难,是因为层次不够,而对于一些高层来说,不见得比吃饭困难。
伏民不断在厅中踱着步子,神色间显得无比紧张,而又无比激动,似乎是在急切企盼着一种未知的命运。
这几年在居移气养移体之下,他整个人的气度也变得十分沉稳,跟年轻刚刚踏上工作岗位时,那个整天风风火火、冲撞冒失,只知道埋头办案的他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改变。但即便如此,此刻他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前一天冷冰寒和几位老爷子离开后,阮云强是把张振岳痛骂了一顿,要求他们三日内提交事件调查报告后拂袖离去,而同样的张振岳自然也是把伏民和刘镇海痛骂一顿,并勒令他们立马在辖区内进行整顿。
虽说是被骂地灰头土脸的,不过对此伏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论怎么说,他们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自己就有把握能够把尾巴给处理好,不留下隐患,大不了抛几个替死鬼出去。只要上头不存心搞自己,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些年来自己在四处公关花费的精力和钱物可不是白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