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车。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入学那年,全校的新生不到一千人,而到了他毕业那年,全校的新入学的学生过了五千人。学费和住宿费也由当初的一年三千变成了一年八千。这在给学校和国家来巨大财政收入的同时,师资力量、配套设备设施、教学环境等资源是很难给予学生的学习和生活完全充足的支撑和保障。
这项改革究竟是否成功,身处其中的人难识其中的真面目,评论起来容易有失偏颇,但想来以后历史对此是会有公平公正的定义的。
就在冷冰寒心不在焉,思绪四处飞散的时候,杨柳已经带着他走进了少年班的宿舍楼。凭着收费的单据在门口值班室里领取了宿舍的钥匙和统一的被褥床单。
由于少年班的学生的特殊性,学校并没有把他们和一般的大学生安排在一起,而是单独的一栋三层的宿舍楼,里面全是各个年级的少年班学生,林林总总也有一百多人。楼道中间隔开,一边住男生,一边住女生。除了任课老师、班主任和指导员之外,还专设了生活老师,专门照料这些孩子的起居生活,毕竟他们年龄还小。
冷冰寒记得前世里就曾经报道过一个神童,也是十三四岁就考上了中科大的少年班,可谓是少年得意呀,许多新闻媒体对此都进行过报道。但没过半年,就因为其父母自小的溺爱,无法适应学校里的生活而被迫退学。
老师感慨地说,这个孩子居然连煮鸡蛋怎么去壳都不知道,衣服也不会穿,就更别说其他的了。这样子高智商低生活和社会生存适应能力的神童实在是给我们国家的应试教育体制一记响亮的耳光。
冷冰寒和杨柳按照钥匙上标注的号数找到了位于三楼的宿舍。
这宿舍和其他的宿舍没有什么两样,每间宿舍里住四个学生,一边是两个上下铺铁架床,一边是带写字台的书柜和衣柜。而冷冰寒刚才在门口值班室里也看到了,和自己一个宿舍的其他三个孩子,分别是来自江苏淮安十五岁的刘扬、湖北荆门十四岁的李海涛和辽宁本溪十五岁的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