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别碰着了。我去拿绝缘手套來!”安局长叮嘱了一番,匆忙离开了。
而听他这么一说,诗诗就更是担心了,密闭舱带电情况这么严重,连安局都受不了,那舱里的冷冰寒情况不就更严重了吗?少了归虚液舱内恶劣的环境,加上刚才大爆炸的冲击,还有这露出的电,这么多的伤害,他小小的年纪能够承受吗?
可再着急似乎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诗诗在那里是坐立不安,焦急难耐。
“别太担心了,我总觉得这小子沒那么容易出事的!”凤姐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从废墟中拾起一根破损的金属件,小心翼翼地搭在密闭舱上,一头连接在地上。看了一眼满是好奇地诗诗,解释说道:“这样子能帮助把密闭舱上残留的电导到地面上來。”
听她这么一解释,诗诗立即恍然大悟,当下也顾不上自己脚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地也去拾來一些金属件,照葫芦画瓢。
不一会儿,安局长拿來了高强度的绝缘手套,小心翼翼打开舱门,竟然发现舱里的归虚液也一滴都不剩,而冷冰寒静静地躺在里面,就如同睡着了一般,脸上还带着丝甜甜的笑意。除了**的身上沾着一些发出恶臭的黑水之外,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伤痕或者不妥的迹象來。
唯独有些不一样的,就是他下面那东西竟然高高耸起,玉茎如枪,挺直向天,根根血管高高暴起,偶尔还极其有力地一下一下跳动着,似乎在给大家打着招呼。
诗诗虽然刚才冷冰寒测评前脱光衣服的时候,隐隐看到了一些,可刚才偃旗息鼓地耷拉的样子和现在狰狞雄伟、挺拔俊秀的完全是两个概念,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的娇面顿时红得像熟苹果一般,都转过了脸,不敢再看!
不过即使这样,脑海里还是不禁总是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惊人的画面,似乎散发出令她悸颤迷失的奇异气息。诗诗心砰砰直跳,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心里。不过她很快又有些心虚地宽慰自己道:“我这是怎么啦,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