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男子看上去和常人无异，脸色稍稍有些红润，完全没有游魂鬼怪的气息，长得极其妖邪。
这男鬼长得还挺不错的嘛……雪凡心刚在心里评价对面那个身穿金丝黑袍的男人，夜九觞就立马臭脸，表示不悦。
雪凡心看到夜九觞变脸，赶紧拍马屁，“长得再不错也没阿九好看，阿九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我最喜欢阿九了。”
得到想听的话，夜九觞的脸色才变回来。
而对面那个穿着金丝黑袍的男子则一脸懵圈，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明明是在询问对方的身份，为何那个女人却莫名的说什么长的好看之类的？
“女婿，他是谁？”雪飞尘刚才已经见识到夜九觞的强大，所以面对同样强大的金丝黑袍男时，并没有太大的恐惧。
怕什么？
天塌了有女婿顶着，完全不用怕。
有个强大的女婿感觉不错，他的女儿果然有眼光，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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