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支
又过了半个小时，千荞仍旧没能成功解开设在施弦身上的防护结界，体力和精神力的双重透支让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靠着床沿闭目休息。
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白瑞满是担忧的声音。
“姐姐，你还好吗？”
白瑞因空间里的两人不是在闭关就是在睡觉而有些无聊，便又照着墨昀教它的口诀，打开了空间水镜，结果就看到千荞满头大汗地靠在床旁休息，于是有些担忧地开口询问道。
“姐姐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你在空间里很闷吧？姐姐这就带你出来啊。”
千荞说着，强撑着身体从地上起身，结果一动用灵力，识海就像针扎似的疼。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想来应当是因为她先前精神力使用过度的缘故。
千荞在又休息了片刻后，才将白瑞从空间里带了出来。
白瑞才刚出来，就围着千荞转了好几圈，随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蹦到床上，凑到施弦的头发上嗅了嗅。
千荞以为白瑞只是一时贪玩，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它从床上下来，便一脸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白瑞，你怎么一直在嗅施弦的头发啊？这样很不礼貌哦。”
“姐姐，这个姐姐的头发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白瑞说着，又低头嗅了嗅，随后才接着说道。
“有点像上次清理地面时，白瑞在空气中曾闻到过的味道…”
白瑞也说不好这是一种怎样的味道，不过肯定的是，它并不喜欢这股味道。
“空气中…难道是那些残留的煞气阻碍了我破解防护结界的进度？”
听白瑞这么一说，千荞也凑上前闻了闻，然而除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外，她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
不过白瑞提到的清理地面，倒是让她想到了那些残留在空气中的煞气。
为了确定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