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我?”
白天的医院来往的人不少,贺翊翊贴着墙站,不想被当成路障,但是陆礼寒纹丝不动,眉眼凝聚寒霜,十分漠然看她。
“不想麻烦你。”
“不想麻烦我,你是不想见到我。”陆礼寒似乎在压抑什么,缓了缓,才说,“你要是真有能耐别让我担心你。”
贺翊翊僵住半晌,使劲皱眉,压下溢出眼眶的泪水,说:“我也没让你来,是不是?”
昨晚女室友和她朋友议论的声音还响彻在耳边,贺翊翊实在忍不住,那种孤助无援的无力感逼迫而来,鼻头发酸,说:“别弄得好像是我逼着你来,好不好?我没联系你呀,也没求你。”
在医院走廊坐了一晚上,寒冷刺骨,脚趾都冻麻了,走路不太自然,站都站不太稳,眼眶红的十分明显,她也有委屈。
陆礼寒来这不是跟她吵架,想起温燕时的话,叹了口气,“你吃过饭没有?”
她没什么胃口。
“这不是金的室友吗?”
在贺翊翊身后不远处,有道听起来有点眼熟的男人声音传来。
金正是白人女室友的名字。
贺翊翊回头一看,是金的朋友,昨晚在病房议论她的人之一。
她下意识往后退几步。
陆礼寒眯眼看到外籍男人,看贺翊翊一脸警惕,肩膀还在发抖,下一刻,伸手将她揽过来。
“你怎么还在,来看金?我还说呢,你怎么不去看看你的室友。”
陆礼寒用的中文低声问她:“金是谁?”
“我那个白人女室友。”她小声解释。
陆礼寒哦了一声。
金的几个朋友纷纷对视一眼,觉得有意思,虽然她身边站了一个男人,见到是东方面孔,自然而然轻视,不放在眼里。而且他们这边人多势众,自然占据上风。
“金说找你聊聊天,你要不进去看看金?”金的朋友说。
贺翊翊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