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酒店都回不去,能不能赶在五点前都是问题。她不敢明白给答应,又不想让女室友担忧,于是硬着头皮说好,尽量赶过去。
挂了电话,祈祷外面闹事的人赶紧离开,祈祷巡捕快来制止暴乱。
临近一点钟,巡捕才将这场暴乱制止,到处都是垃圾,昭示一场和平年代背景下的‘战争’。
贺翊翊走出银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出租车打车去了医院。
女室友见到她,差点哭出来,说:“我男朋友就是渣男,他搞大我肚子不给我钱打掉,还不肯负责,连陪我来医院都不肯。”
贺翊翊柔声安抚她情绪,给了她钱,让她情绪稳定点才可以做手术。
一直到下午,等到她进去做手术,贺翊翊才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神游。
等到晚上八点钟,手术结束,女室友的朋友来了,贺翊翊才离开医院,因为太晚了,她不敢耽搁,想赶紧回酒店。
可是在医院门口左等右等,迟迟等不到出租车,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原因,开出租车的司机回家了,一辆车都没有。
又冷又冻,贺翊翊打开之前加入的微信群看了一下,想求助同胞。
不过转而又觉得自己矫情,这么危险,叫别人出来,对别人也不负责。
想着,她只能回到医院,想去找女室友。
走到病房,听到里面的人说:“你那个东方面孔的女同学?她看起来好傻啊,像是土大款。”
东方面孔的女同学,说的好像就是她。
贺翊翊站在病房门口,没有敲门的心思。
里面的人是用英语说话的,她能听懂,甚至可以听到十分粗鄙的话。
女室友笑着搭腔:“别这样说人家,好歹她借我钱让我做手术。”
“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刚好我缺点钱。”说话的是男人,极其丑陋的嘴脸说着轻佻的话。
贺翊翊默不作声走了,深深叹了口气,那种孤独无力感席卷而来,曾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