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又来了,贺翊翊更加用力咬着下嘴唇,往后挪了挪,拉开和他的距离,她的意志正被瓦解,她害怕得无声哭出来,最后变成抽泣。
知道出不去,更是煎熬。
她声音发抖:“顾行之,我想死。”
……
会客大厅,一群人回到大厅,几个人在议论刚才泳池的意外,谁也没个准话,到底是不是贺漳女儿,那下水救人的又是谁?
陆覃风作为今天的主人,自然要安抚好宾客情绪,却也没解释到底是不是落水的是不是贺漳女儿,模棱两可带过,又和几位所谓深交的朋友一同去看下落水的女孩。
来到房间门口,陆覃风问边上的服务员,“贺小姐是在这间房吗?”
一听到姓贺,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个姓氏较为敏感。
难道真的是贺漳女儿?
服务员说:“是啊,就是这间,我亲自送他们进来的,就是不知道怎么门锁上了。”
门底没有亮灯。
“他们?还有其他人?”陆覃风问。
“有啊,救了贺小姐的那位先生。”
“他们进去多久了?”
服务员道:“就没出来过。”
陆覃风了然,他身边几位友人已经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了,孤男寡女关在一间房间不出来,在做什么,动个脚趾都可以想到了。
“覃风,真是贺家小姐?贺总女儿?”
“那还是别打扰人家了,我们去楼下等等。”
绕了一圈,只是看个热闹,下楼却碰到了陆礼寒,陆覃风饶有兴致说:“刚才贺小姐落水被一个男人救起,所幸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