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东厂、内厂的面,把名册丢进了香炉里。
“陛下!您!”
汪懋芳见此大吃一惊。
在场的其他官员也都大吃一惊。
而朱由校这里,直到名册在香炉里被烧得差不多后,才吩咐人把香炉重新盖好。
然后,朱由校脸不红心不跳地问着汪懋芳:“朕问你,证据呢?”
“这……”
汪懋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证据不是刚刚被你烧了吗?
“朕问你,证据呢?!”
朱由校甚至怒吼了一声。
“陛下,您刚刚。”
汪懋芳正想回答说,证据刚才被您拿走了,还丢进了香炉里。
但这时候,朱由校不等他回答,就大声叱问起来:“朕问你证据呢?!你既然说是朕的儿子安排你这么做的,你总的拿出证据来吧!”
汪懋芳委屈极了,他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朱由校。
因为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帝。
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毁灭了证据,却又要管自己要证据。
“陛下!证据刚才已经给了您。”
汪懋芳正回了这么一句,朱由校就大声喝道:“胡说!朕怎么没有看见证据!”
说着,朱由校就两眼狠厉地看着刘鸿训等辅臣:“你们看见他汪懋芳拿出证据了吗?”
刘鸿训迟疑了一下。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事,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但温体仁这时候最先主动回道:“臣没看见,汪侍郎自始至终都没拿出证据来证明此事涉及皇子!”
朱由校又去问着朱慈灺:“老七,你自己说说,你刚才看见汪侍郎拿出证据了吗?”
朱慈灺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回父皇,孩儿也没看见!”
朱由校又问向韩赞周等人:“你们呢。”
“回皇爷,奴婢们也没有看见。”
“温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