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说起来,应该是她自己造成的,只能说自作自受。
但这话白石原说不出口,再怎么说她这样已经是很惨,再说她自作自受未免太狠心了。
“唉,算了,回去吧。”
他打算奢侈一把叫辆出租车。
这个时候讲座估计已经结束了,只好回去了。
“啊,对了,资料和自行车!”
他想起说好给自己的资料她还没给。
自行车也丢在了研究所那边。
“唉,还是得去一趟。”
一晚上下来,什么收获都没有。
而且,事情好像变得一团糟。
白石原感到相当郁闷。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揣着手向主道上走去。
“唔?这是什么?”
口袋里的手摸到了一块东西。
他拿出一看。
是块胸牌。
“英木...真衣...”
看着英木二字和她的照片,白石原有种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乎意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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