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活。忠王却要我在后方对他施阴谋算计,行鬼谋之事,拖他后腿,我李祎堂堂七尺男儿,不屑做来。”
“某今日问忠王三语:武威郡王执掌朝政多时,可有一点僭越之举?武威郡王真有异心,他会这般轻易的离开长安,留下这么大的空子?强敌来袭,武威郡王此次西去御敌,可有向朝廷征调一兵一卒,来增加自己的实力?”
“武威郡王在前线为国效死,我等无力支援也就罢了,还在背后倒弄是非,就不怕寒天下人之心嘛?”
“武威郡王是外姓臣子,面对家国有难,尚且能抛下一切利益得失,前去御敌。我李祎身为李家后人,皇室宗亲,岂能例外!”
“忠王无需多言,某意已决,此番不平叛乱,誓不回朝!”
一字一句,李祎用那刚毅无畏的表情,清晰有力的吐露而出。
声音不大,却如警钟长鸣,钟声震耳,回响不绝。
李亨气势被夺,居然莫名心虚,小退了一步,不敢正视李祎的目光。
李祎说出了自己憋在心底的话,大觉痛快,作揖道:“某要入宫面见陛下,告辞了!”
他大步离去,一步一步,刚劲有力。
李亨原地待着,傻傻的带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那已经没有一个人的殿外,眼眸里皆是怨愤恶毒。
李祎亲自向李琰表决讨贼的雄心。
李琰这个皇帝对李祎固然比不上裴旻那般敬重听话,却也没有什么恶感。
尤其是这种局面之下,李琰完全不知如何调度才能扫平内乱。
李祎站出来扛下这个重担,李琰也是求之不得。
况且李祎自身的军功,固然比不上裴旻那般卓越,却也是几大边帅中出类拔萃的一个。
李祎得到了李琰的任命。
负责尚书省的张九龄也指挥兵部、工部、户部给李祎准备军械、粮草、马匹等战略物资。
与裴旻的远征不同,裴旻远去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