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还不只是他,徐主事的全家都消失了。村里村外都问过了,都好奇此事,也都没有他们的消息。小的还打探到有很多人都在寻找徐主事,徐主事的邻居说,有好多人都在询问徐主事以及他家人的下落。”
他顿了一顿,说道:“还有,还有。在回来的时候,小的给人擒住了。”
贺知章神色一凝,粗声道:“可知道是什么人?”
小唐哭丧着脸道:“不知是什么人,明明是在客店里休息,醒来的时候就倒在了荒野中。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就是怀里多了一封信……”
他说着从手里的信微微颤颤的递给了贺知章。
贺知章铁青着脸将信接过来,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就只是短短的几个字,让他莫要多管闲事。
冷笑一声,贺知章将信握在手中,撕成了碎片。
翌日一早!
贺知章一如既往的准时出门,同行的还有十余护卫。
作为当朝尚书,贺知章因有的排场,还是有的。
他们一行十数人慢慢转入通往朱雀大道的长街。
此刻正是卯时,大街上的行人不多,但往来的多是各种赶车的商贩,送货的骡车,他们先后呼喝着,也有一种熙来往去的感觉。
对于这一幕,贺知章早已见怪不怪了。
长安是这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每一日的日常消耗都是天文数字。
长安寸土寸金,所有需求供给都需要从城外的乡村调运。
有的更是直接从中原,有黄河运到长安渭水码头。
这卯时还未开市,但长安诸多街坊的商铺都会在这个时间点补充新鲜的货源。
贺知章并非横行霸道之人,但是民不与官斗是古来自有的道理。
各方百姓见官老爷路过,也不管是好官还是恶官,一律四散开来。
贺知章一马当先,神情有些肃穆,还有些疲乏。
周边的护卫倒是悠闲自在,谈笑缓缓而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