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止百年?
“张先生,喝水!”
王难得恭恭敬敬的将水递给了张九龄。
青海湖新定,藏有诸多暗涌,为了安全起见,王忠嗣特地让自己的心腹大将领兵护着张九龄四处巡察。
王难得是个粗人,故而对于张九龄这样的知识分子很是敬重,一路来照顾的极为到位。
张九龄也没有那些迂腐文人的臭脾气,客气的说了一声:“谢谢。”
一文一武相处的还不错。
“这些日子辛苦将军了,在陪我走一段,就能回去了!”张九龄喝着水,摸着额上的汗珠。
现在正值夏季,青海道有一段是沙漠,他们正处在沙漠边缘,特别的闷热。
正休息间,两个兵卒押着两人走了过来。
张九龄、王难得听到动向,好奇的看过去。
对方已经先一步大叫起来:“子寿贤弟,子寿贤弟,救命啊!”
张九龄见来人一脸风尘,脸上身上皆是脏兮兮的,与路边乞丐相差无几,一时间都认不出来了。
身旁一人,他倒是人的,是他的亲信下人,跟他一起来青海湖的,负责家中的事物。
来人自报姓名道:“子寿贤弟,是我,是张光。”
“张兄?”
张九龄惊疑了一声,也认出了来人。
张九龄与张光其实并不熟,相互间不过的点头之交。
张九龄在河西凉州多年,诸多面孔都不记得了,何况是这幅模样,自然认不出来。
张九龄相熟的是张光的弟弟中书令张说。
张九龄与张说相交莫逆。
历史上张说入拜宰相,对张九龄早寄以厚望,与他论谱叙辈,一路提拔。即便在病入膏肓之时,依旧像李隆基举荐张九龄。
张九龄也得意出人头地,成为李隆基开元盛世最后的一位名相。
现今历史以改,裴将张九龄收为己用。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