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我记下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别怪本帅无情。”
说着他打马走了。
离开军营,章仇兼琼对身旁鲜于仲通道:“你觉得这个许远如何?”
鲜于仲通略一沉吟,说道:“有些才智,但过于无礼,居然两次冲撞节度使,简直未将节度使放在眼底。”
章仇兼琼颔首道:“某也觉得他能力不俗,就是行事过于莽撞。若能改过,未尝不能大用。”
鲜于仲通见许远又来找存在感,本就眼中忌惮,此刻听章仇兼琼居然有用许远之意,心底更是不安:这个许远能够两次猜透上意,心机才智,显然不俗,要是真让他发迹,成为章仇兼琼的幕僚,那还有自己什么事情?
此患不可留!
就在十日后,军中粮库莫名失火。
火势不大,却犯了忌讳。
古人大多迷信,干大事前都要测一个吉凶。
即便是玄武门之变这种箭在弦上的危局,李世民都要神经质质的弄个王八龟壳算一算。
大军出征在即,至关重要的粮草莫名失火,完全算得上是大凶之兆。
章仇兼琼怒火中烧的调查缘由,原因不明,但是负责粮草的正是许远。
鲜于仲通在一番挑唆。
章仇兼琼将此次南征,视为自己能够成为裴旻、张守珪这类著名边帅的关键,极为重视,恼怒之下直接将许远关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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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李府。
一个妇人梨花带雨的哭泣着,跪伏在地。
“李老,您就救救许郎吧,除了您,妾身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能救许郎了……”
李仲将妇人扶了起来,也是一脸的为难。
左右渡步,好半响,才道:“许夫人,老夫素来欣赏许贤侄,要是能帮忙,老夫责无旁贷。只是老夫不过是一小小县尉,负责的是民事诉讼。而许贤侄却落在了章仇节度使手上,节度使有专杀之权,老夫,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