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野,根本坐不住,半年不见估计伤好了差不多了,回长安了也不一定。
裴旻将小七小八放下,快步来到近处给裴母行礼问好。
裴母见自己的儿子脸上颇有风霜之色,又是欣慰,又是心疼,赶忙将他搀扶起来,说道:“这一去半年,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都瘦了。”
裴旻此去救援安西,正逢冬日,大雪漫天,寒风刺骨,军中膳食又差,西域也难吃到中原的各种蔬菜,受了不少罪,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此刻他笑了笑道:“哪能啊!西域诸国国王不知道有多巴结孩儿呢,又是羊肉,牛肉的,都吃腻了,穿着暖和的皮棉袄,都觉得自己胖了。吓得孩儿没日没夜的练剑,这才廋了下来。”
裴母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见孩子一如既往,心底也是大安,满足的看着。
裴旻也跟娇陈、公孙幽打这招呼。
他跟娇陈是老夫老妻了,心灵相通没有多说,关怀的问着公孙幽的伤势。
公孙幽一如既往的温婉,秀外慧中,柔声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梨老的苗医外加孙公子的针灸,相辅相成,效果极好。刚刚昨天梨老还说,只要再过十余日,便可断药了。”
裴旻心底放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曦姑娘呢,她的伤好的如何了,这不见他人影不会是回长安了吧?”
公孙幽一脸的无奈,颔首道:“她伤的较轻,半个月前已经停药。姑臧毕竟不比长安,她耐不住回去了。”
“就知道!”裴旻吐槽了一句,虽说凉州男儿多彪悍,姑臧也有不少的武林人士,可跟藏龙卧虎的国都长安始终有着一定的差距。
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这时裴母插了一句话““也是时候传讯让小曦回来了,你们的婚事因为受伤、战事已经拖了大半年,可不能再拖了。谁知道再拖下去,又会有什么不可抗拒的意外?”
裴旻听着这话,身心那叫一个舒坦,果然是真好娘亲,带着几许期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