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释之突然鼓起勇气叫了一声。
“怎么?”裴旻好奇回应。
浑释之道:“我想看一看凉州的其他部队,见识一下,长长见识,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
裴旻毫不犹豫的回道:“这个请求合情合理,三军彼此信任才是通力配合的关键。再过不久,我打算组织一场军演,你可以一并来看看”
浑释之眼睛一亮,道:“那踏白军可有参加的资格?”
“这个……”裴旻顿了顿道:“还是算了吧,本来只要是河西军,都有这个资格。只是你们新建,士气不足,配合不好。勉强参战,输得太惨,太打击人了。下次吧!”
浑释之有些不服,他挑衅的都是吐谷浑遗民中的壮士,都是马背上长大的猎手,合格的兵士。
就算不敌凉州军,也不至于输得底裤都没有。
裴旻说道:“你还别不信,到时候,你自己看看便知。”
现在的河西军,固然比不上陇右军强大,却也不是一直新军可以抗衡的。
尤其是一支有吐谷浑人组建的新军。
裴旻不否认吐谷浑人的骑射了得,但经过战阵训练的唐军,真不是区区吐谷浑的骑射能够对抗的。
裴旻并不介意让浑释之长长见识,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又看了看浑释之,裴旻想道:“千万别打击过大,令他一蹶不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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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大都护府。
杜暹一如既往的处理着手中的军务。
杜暹是安西大都护府副大都护,碛西节度使,这说是副大都护,其实就是第一把手,与大都护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真正的大都护是李隆基的长子李潭。
李潭因为打猎给野兽抓伤了脸,李隆基觉得太子破相,有伤帝王颜面,也就册封次子为太子,长子封为庆王。
对于这个威胁不到他皇位的大儿子,李隆基还是极为欢喜的,不但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