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
西域小儿仗着人多,在本土欺负自己人,岂能忍得?
一瞬间五十余路人将瓦尔王子团团围困起来,虎视眈眈。
各种杂乱声响起,但无一例外,群情激奋,有笑的有骂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个意思。
一个番邦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敢欺大唐无人?
瓦尔王子脸都吓白了,色厉内荏的喝道:“我乃米国二皇子,你们敢奈我何?”
白衣人笑道:“欺负我们的同袍,还管你皇子不皇子?就算是你父亲,我李白也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欺我大唐百姓,天王老子都不够资格。”他将长剑一送,直接在瓦尔王子的颈部划出了一道血痕。
瓦尔王子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乌琪儿也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转变,忙道:“一切都是误会,乌琪儿向你们赔罪了。”说着,她恭恭敬敬的向王忠嗣鞠躬赔礼。
李白收回了长剑,从容的回礼道:“我大唐是礼仪之邦,对于姑娘这类人,欢迎之至。”
乌琪儿不舍的看了义恩一眼,领着瓦尔王子一众人灰溜溜的离去了。
李白将手中的酒瓶递给王忠嗣道:“兄弟好戟法,好人品,敬你一杯。”
王忠嗣接过酒瓶大灌了一口道:“李兄弟好酒,却不知您跟裴国公什么关系?”
李白笑道:“国公乃白剑术书法两道恩师!”
王忠嗣笑道:“是自己人,我王忠嗣……”